但是驱使探险家去冒险的并不是肾上腺素。查德说:「一个探险家能够在北极冰原上艰苦跋涉一个月,靠的不是他血管里流动的肾上腺素,而是他脑子中沸腾的多巴胺。」
这个过程的关键在于脑部如何评估风险。摄影师保罗‧尼克兰谈到他对「可接受风险」的定义如何随着时间而改变:「小时候住在北极地区,我会去划浮冰,就跟划木筏一样,那大概满冒险的。后来学会潜水以后,就不断想潜得更深,在水底待得更久,跟海洋动物靠得更近。」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告诉自己,我不会跟大西洋海象一起潜水,」尼克兰说。 「大西洋海象在北极冰层下游泳的照片寥寥可数,原因在于,在厚达几英尺的冰层上凿洞,然后潜进温度接近冰点的水中,设法接近一头重达1300公斤、受干扰时攻击性很强的动物,其中的难度超乎想像、也极为危险。过程中有太多种可能的死法了。」
尼克兰冒着这些危险所获得的报偿是得以近距离捕捉海象的影像,这些影像是那么的立体生动,让读者为之神迷。 「我要读者感觉仿佛自己就是一头海象,悠游在众多海象之间。有时候,我自己会在某些瞬间有那样的感觉。只有透过这些影像,我才能描述那种悸动。我觉得我可能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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