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的路上看见一个烤白薯摊,摊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凛冽的寒风中绽放一张笑脸,没有丝毫苦难写在脸上……隔着车窗我似乎闻见了烤白薯的香味,顾不上待会儿的盛宴,先买一块尝鲜。我下车与摊主聊天,让她找几个热乎的,她费力地打开烤炉,从两层篦子中挑出几块烫手的放在秤上,开玩笑地说:‘这是曹操墓旁挖的,甜得很。’我乐了,这两天曹操墓不仅妇孺皆知,还能调侃。一个河南农村来的妇女,文化不高,生存道理却明白不少。我们优秀而苦难的民族啊,造就了多少这样坚韧不拔的百姓,境地无论顺逆,全然一副平和心态。”
2010年1月19日,马未都先生在博客《烤红薯》中这样写道。其实,关乎曹操墓,质疑者与坚守者的论战,说到底,不外乎就是人文战科学、关公战秦琼这档子事儿,诸方何不学学站在北京的大街上卖烤红薯的河南村妇呢。曹操的异化、曹操的疑冢,虽系文人“加工”,本系民间“种植”。
民间已然“调侃”,文人何必再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呢?河南村妇让马先生一“乐”,不知能否让马先生乃至潘伟斌们就此顿悟,就此在“拈花一笑”后有了“拈红薯一笑”。
回到《三国志·魏书·武帝纪》,“谯”第二次出现,是“太祖父嵩,去官后还谯”,说的是曹操他爹,与曹操关系不大。接下来,就是公元196年“长安乱,天子东迁……太祖将迎天子,诸将或疑,荀彧、程昱劝之,乃遣曹洪将兵西迎,卫将军董承与袁术将苌奴拒险,洪不得进……秋七月,杨奉、韩暹以天子还洛阳,奉别屯梁(移师开封)。太祖遂至洛阳,卫京都,暹遁走。天子假太祖节钺,录尚书事。洛阳残破,董昭等劝太祖都许。九月,车驾出辕(少林寺北辕关)而东,以太祖为大将军,封武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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