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天妹:日本人把我抓去后,并没有让我去修公路,而是把我押到了位于祖关的军部里。在祖关的军部里,我和其他被抓来的姐妹们白天为日本人干各种杂活,晚上被他们糟蹋。
邓玉民:搬下来第二天,翻译把我带到日军长官住房。那个长官翻译称他松木先生,松木说我长得漂亮,要和我交朋友。我听不懂他的话,经翻译对我说了,我也不明白他的意图,就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伍来春:我听不懂他们的话,心里却特别害怕,就想赶忙回工棚里,但他们堵住了我的路。
黄玉凤:日军上曹是驻加茂据点的小队长,我不懂他的名字,只叫曹长。自从他看中我,派我干的都是轻活。如锄草、捉烟虫,较重的工也只是筛米。有六七个姐妹也被挑来跟我一起。
陈金玉:我一进房间,门就被嘭的一声关上了,我当时就被吓得叫了一声,结果挨了一个嘴巴子。
卓天妹:被关在这里的其他姑娘都和我一样,她们也是附近各村被抓来的,年龄都在十七八岁到二十四五岁左右,其中有几个是黎族姑娘,只有三个是汉族妇女。我当时18岁,长得又漂亮,因此天天都要遭到很多日本兵的欺负。
邓玉民:当时我刚过16岁,而松木看样子有40多岁了。那天傍晚,翻译官又来找我,说松木先生叫我去。虽然我心里非常害怕,但我也不敢不去。翻译官把我带 到松木的房间后,叽叽咕咕地说了些什么就走了。松木就拉我坐在他身边,才一坐下,他就把我抱到了怀里,我们苗族姑娘穿的是包襟长衣,没有纽扣,他抱住我, 就用手在我的胸和下身乱摸乱捏。我很害怕,就拼命地反抗,但没有用,很快他就把我扒光强奸了。第一次被强奸,很痛,回来后姐妹们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 哭,也不敢说出实情。
伍来春:工棚里的民工谁也不敢得罪日本士兵,我只好转身向西边小山上跑,没跑出多远就掉进一条壕沟里,还没有爬起身,几个日军就赶到跳进土沟里将我抱住, 用手比划着不让我出声。他们4人紧靠着我,你摸他捏,摸遍我全身上下。过一会,其中两个折了些树枝铺在沟底,一起动手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按倒在树枝上……
天黑了,我感到下身火辣辣地疼,想爬爬不起来,浑身酸软的,一直到觉得很冷了才慢慢穿好衣服走回工棚,到了工棚里,我只是埋头哭。
黄玉凤:有一次曹长命令我,晚上陪他去河边,我非常害怕,但又不敢反抗。就那天晚上,他在河边两只手抓住我的胸部使劲捏,最后把我按在沙滩上强奸了。自此以后,我就成为曹长的女人了。
陈金玉:日军比划着要我脱掉裙子,我不肯,他就扑上来把我扒了……那是我第一次被强奸,我疼得叫起来,日本人就不许我叫,还打我嘴巴。
被强奸后,我很害怕,就趁监工不注意的时候,逃回了家。刚刚逃到家,日本人就跟着也到了我家,他们把我从家里抓了回来。抓回来后,日本兵把一把军刀倒插在 地上,要我在军刀上面弯下腰手脚着地,军刀的刀尖刚好抵在我的肚子上。撑了一会儿,我就感觉撑不住了,但是一撑不住就会被刀尖戳死,所以我就咬着牙死命地 撑。日本人还用棒子在我的腰上打。后来我实在不行了,就向他们求饶,说我下次再也不敢跑了。
卓天妹:三个月后我被转移到了另外一个日军据点,在那里也被关押了几个月。这个日军据点里有很多年龄很小的姑娘,这些小姑娘一般只有十三四岁,她们受的糟 蹋我都不敢看,经常是七八个日军轮奸她们。这个据点看守很严,谁也别想跑出去。日本兵经常喝酒,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然后就来糟蹋人。一天晚上,几个带着 Q的日本兵,喝得醉醺醺地到我这里来,其中一个手中拿着长Q的日本兵嘴巴叽哩哇啦的不知道在喊些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另外几个就一齐向我扑过来,他们七 手八脚地把我按住,撕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发疯般地乱抓乱捏,然后他们就争抢着强奸我……我被他们折磨了很长很长时间,我全身发抖,冒着冷汗,想哭也哭不 出声来……
邓玉民:这之后,松木就天天要我到他房间里去。有时白天,有时晚上。他每月都强迫我服几粒丸,说是预防病的。和我在一起的几个姑娘,她们也都和我一样。
伍来春:第二天,4个日军又来了,我们正在田里锄草。其中一个日军跟监工哇哩哇啦说了一会,又指着我们这些姑娘,说完他们就走了。中午收工回来,监工找我 和其他6个年轻姐妹,并告诉我们从下午开始改变我们的工种,任务主要是筛米、装袋。我们6人被安排住在粮食仓库旁边的一间茅屋里,仓库很大,里面堆满大米 和稻谷。我们白天筛米、装袋,晚上就有三五成群的日军士兵来我们住处,先动手动脚调戏,然后强奸,完事就走。白天也来找我们,想要谁就把谁拉去。日东公司 职员却很少找我们,要找也只是派工而已。
有时日军也带我到据点供他们开心。据点里日军很多,有100多人。据点里有专门供“日本娼”住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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