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问出口的时候,阴风突然停止,接着便隐约有一声“咯咯”的笑声传来,我汗毛乍起,我知道‘她’承认了。
‘她’是我的妻子,也就是我阴婚的配偶。曾经我试着和她说过无数次的话,可这是我一次听到她的回应。
“这么说来,小刘的崴脚、张娜的撞头都是你造成的了?”一股怒意从我心底发出,“为什么要害死胡艳玲?为什么?”
“咯咯”回答我的只有隐约的笑声,那种清脆却十分渗人的笑声。
我不由的怒火中烧,大声咒骂起来:“你给我出来,你为什么要害死她?为什么?”
胡艳玲再怎么样,也罪不至死,她凭什么要让她丢掉性命?
我已经顾不得我的举动会不会惊到外面的人,我一定要问出个缘由,她怎么能随便左右一个人的生死,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我的质问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之前的那股阴冷也在下一秒散去,门外传来了惊呼声,我打开门去看,却看到同事惊慌失措,上去询问才知道张娜在回自己办公室的时候撞到了桌角,磕得头破血流。我看到的时候张娜已经几近昏迷,在她的嘴角却扯起一个阴冷的笑。
我不敢上前,我不知道我的靠近会不会让张娜发生更危险的事情。而此时的前台处也开始不平静起来,小刘的惊呼声传来,我知道她也是遭到了毒手。
她这是要干什么?她还要害死多少人?
就算是作为‘妻子’,吃醋的话也要讲个限度吧?胡艳玲让她生气的话也罪不至死,小刘和张娜我更是连手都没有牵过!她实在太过分!
我甚至没有勇气去看看小刘的情况,退出了拥挤的人群,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喊她出来问个清楚,可是我又怎么能够容忍她再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旁人?
胡艳玲的死、张娜的满头鲜血以及小刘的惨叫声,几乎让我全身脱了力,尤其是一闭上眼睛,我的眼前就浮现出张娜嘴角怪异的冷笑。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没有勇气再在公司呆下去的我直接给赵总打了电话,借口是家里有急事我必须回去一趟。要是旁人这样突然的请假可能得不到批示,但是赵总听说是我,一口同意下来。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家,一路上超速闯红灯,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到家乡,去找我和‘她’的媒人—桑奶奶,那个双目失明、半身瘫痪的老婆婆。我要解除和‘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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