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们感觉自己从事着地球上最苦逼的工作,但和20世纪初期的一些普通工作相比,我们的工作根本算不上什么。那些工作没有加班费,人们常常要每天劳作12个小时,每周工作6天。在矿井或磨坊里,孩子们也会跟在他们的父母身边完成这么长时间的工作。成年人劳动赚的钱仅仅能够养家糊口。这些工作没有医保福利,也没有人会在乎工人的生命安全。
10. 马尿收集工
20世纪30年代,加拿大的医疗机构需要用怀孕马匹的尿液来提取雌性激素。在那时,雌性激素可以用来缓解更年期症状,但获取马尿并不容易。
加拿大的马场不得不雇佣工人采集马尿,以供售卖。这项工作需要工人同时监视多匹怀孕的母马。当母马小便时,马尿收集工就要提着一个水桶冲上前去接住尿液。只要母马表现出一点准备嘘嘘的迹象,工人就要迅速起身,手提水桶从一匹马冲到另一匹马身边。
这项工作的报酬怎么样呢?寥寥无几。每公升尿液只能提取出几毫克雌性激素,这意味着尿液收集工需要采集大量的尿液才能换来餐盘里的面包。当然,合成雌激素发明以后,就再也不需要收集怀孕母马尿液的雇工了。
9. 隧道看守人
在20世纪,火车将商品从国家的一边运到另一边。在任何特定的时间里,都有数以万计的男女老少参与铁路工作。他们要确保轨道安全,为乘客提供服务,保证火车持续运行。其中一项尤其令人讨厌的工作就是隧道看守人。?
关于隧道看守人的工作内容有很多不同版本的解释,而且这份工作的头衔在不同的铁路公司和地区间都略有差异。在纽约州的新汉堡隧道(New Hamburg Tunnel),隧道看守人要在隧道的一头打一下工作卡,再走到隧道的另一头,边走边检查。然后他需要再打一次工作卡,并穿过隧道往回走。这样的一个来回是他整个班次的工作,在隧道两头打卡是为了证明他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芝加哥&西北铁路公司(The Chicago & Northwestern Railway Company)有一套不同的制度,在隧道两端各有一名看守人。火车即将到来的时候,就近的那个看守人向另一个发出信号,每个人都要保证他负责的相应轨道上没有任何碎片与障碍物。看守人在不当的时间走上轨道,或是因轨道上留有杂物而引发的火灾、脱轨,都可能导致看守人的意外死亡。每个看守人通常都呆在隧道一头的小棚屋里。
8. 运河挖掘工
虽然法国在19世纪初就已经开始修建巴拿马运河(Panama Canal),但施工工作是在西奥多-罗斯福(Theodore Roosevelt)总统的指令下才由美国于1902年接手的。这主要是因为修建存在严重的工程问题以及大量的劳动人口死于疾病。在法国修建运河的时候,公布的劳动人口数量是2万人,但到了美国接手的时候,粗略计算就已经有5600多人丧失生命。
即使配备了100多台“现代的”蒸汽挖土机,挖掘运河的工人还是要忍受长时间的苦力工作,但这并非他们面临的主要危险。在巴拿马运河施工的初期,疟疾和黄热病吞噬了许多人的生命。一开始,医务人员坚信,这场疾病的爆发是由于环境肮脏和空气不好。然而,到了20世纪早期,医生才得知,这些疾病是由蚊子传播的。于是,人们共同努力去除蚊虫滋生地和死水以减少蚊虫的繁殖。
7. 跟车工
在煤矿开采区,速度最快的男孩会被安排去当跟车工。那个时候,每天6点左右开始,你就可以看见一名在宾夕法尼亚州(Pennsylvania)无烟煤矿工作的跟车工。这些勇敢的男孩子会带上20到30块 作“止轮垫”之用的木头,并一路跟着下山的矿车。为了防止矿车开得过快并因此而脱离行进轨道,跟车工会把“止轮垫木头”塞到轮子底下以减缓矿车的行驶速度。
这是一份危险且事故频发的工作。在给矿车减速的过程中,跟车工很容易被夹到手指,有时候还会因此而失去手指。矿车也可能会在他们的行进路上失去控制,飞出轨道并撞上男孩、墙或其他东西,许多跟车工男孩会被矿车撞死或者被迎面触碰到的电车线电死。
6. 铁路上的舞者
铁路工人的工作真的非常辛苦。这些来自爱尔兰、意大利、中国、墨西哥以及北部的非裔美国移民是所有穷人里最拮据的。他们被铁路公司雇佣,负责用坚固的金属板翘起铁轨并把砾石推到铁轨下方。铁路工人以小组为单位进行工作,四人及以上为一组,每组负责的一段铁路长度大概为24千米(15英里)。
他们的工作看起来就像是在舞蹈。当其中一个人唱出或者喊出一段旋律,其他的人就合着旋律的第三或者第四拍,用铁条轻轻敲打铁轨。没人知道“gandy dancer”(注释:“铁路上的舞者”的英文名称)这个名字的由来。有人说它取自于芝加哥“甘迪制造公司”。但是没有人有能力证明这家铁路设备公司存在的真实性。
到20世纪50年代,这些便不再重要了。铁轨最终可以由机器完成维修,也就再也不需要这些“铁路上的舞者”了。
5. 司炉工
司炉工是由铁路公司提供的另一项苦逼工作。当一辆火车完成行程、进入站点后,这些司炉工会清理引擎中的煤炭,熄灭余火,把煤渣倒进煤渣坑。然后他们会把滚烫的引擎放进水里冷却,再重新装上煤炭等待下一段行程。上图是1908年密苏里—堪萨斯—德克萨斯铁路公司全体司炉工的照片。
这项工作看起来很简单,但公司没有为他们配备任何防火装置和制定安全准则,这些孩子和男人们就像一个“引燃器”,把身体暴露在危险之下。铁路公司因此会收到很多关于致使员工受伤和死亡的控告。但是,他们总是可以无过错脱身。
1921年,德州法院接到一起案件,法院判决如下:司炉工使用存在缺陷的灰盆致使此次事故发生,因而承担相应责任,铁路公司对此并不担责。在此次事故中受伤的司炉工要求复审,但这一请求被驳回。在20世纪初期,铁路公司在法院渗透了更多的力量,工人想要享有劳动保护权的想法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4. 分拣员
在煤矿中日以继夜工作的男生看起来都十分粗糙,然而更糟糕的却是煤矿分拣员。大多数被招来当分拣员的男孩年龄都在8到12岁之间,他们整日在滑道中弯腰驼背地工作,工作时间长达12到14个小时之久。在漫长的工作时间中,他们得将矿井里的煤块及泥岩一一分拣出来。
这些风华正茂的男孩子经常被熏得一身煤灰,肺部也都覆满了黑色的粉尘。据历史记载,你甚至可以在他们吐气时明显的看到有黑色的粉尘被同时呼出!
然而还有更不幸的事情,这些男孩子会在工作过程中接二连三的受伤。擦伤、割伤,甚至是骨折,都司空见惯。有时候,有的男孩不小心被卷入机械设备中,直接倒死在倒煤槽。由于他们工作时必须一直弯着腰驼着背,不少男孩子的脊柱都已永久变形。而那些暂时还未饱受职业病折磨的男孩将会被发配到更深层的煤矿中工作。
3. 灯塔守护者
灯塔守护者的工作并不像在煤矿中或者铁路上工作那样危险。但他们的工作时间却是最长的,几乎没有什么时间休息,更别说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了。
只要灯塔需要用电,这座灯塔就需要有人看管。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一个男人是灯塔守护者,那他的妻子、孩子便都要在灯塔上一直生活下去。黄昏初现,一日的工作就此开始,这时候的灯塔守护者需要检查灯的安全状况,并在其准备开始工作前加满灯油。灯一旦点亮,灯塔守护者就必须通宵看护它,以确保它整夜都在发光。在漆黑的夜晚或暴风雨来临时,灯塔守护者还要兼顾搜寻沉船的工作。黎明破晓,灯塔关闭,灯塔守护者又将开始清洗灯塔的一天。
除了通宵达旦的工作以外,灯塔守护者和他的家人还必须负责灯塔以及周边建筑的维护工作。他们日常所需的食物都由一些简陋的小菜园供给。对于一些在荒岛上工作的守护者而言,想要去采购生活必需品的话,还得要提前一天制定计划。他们坐着班次极少的船只去往最近的城镇,购买日常所必备的食物和用品。
有一些灯塔坐落于靠近港口城市的土地之上。在这些灯塔上工作的灯塔守护者饱受同行的羡慕,他们在获取生活必需品方面具有极大的优势。
灯塔守护者这一职业已被描述为“乏味、无聊、孤独的工作”。它将那些不介意孤独,还能独自处理单调乏味的工作的人们,变成了一类特定族群的职业人员。
2. 铜矿推车工
在铜矿的深处,推车工要用铜矿石填满整个推车。因为没有可以搬运铜矿的工具,他们只能用双手将这些铜矿石搬上车。他们将笨重的铜矿石推到斜坡处,然后让这些矿石滑落至地面。
虽然我们都能够想象到这是一份极其繁重的体力工作,但事实上它比想象中的更为艰难。工人的人身安全每日受到威胁。尽管自1900年起出现了可以替代人力且运送量更大的机器,但是在接下来10年间或更长的时间里,仍有铁路公司雇佣推车工。
根据工人赔偿委员会(Workmen’s Compensation Committee)的一份研究显示:在1910年,大约有1463名推车工在铜矿中受伤,其中11名工人的伤是致命的。然而,像敲钟人、铁匠、溜槽人等其他与铜矿推车工同等职业地位的工人,他们的工伤死亡人数并没有被报道出来。在这些工作中矿工的死亡人数是最多的。他们有43起死亡事故,但是只有1411名受伤人员被报道出来。
1. 装订女孩
20世纪早期,女人的工作强度并不比男人的小。因存在火灾隐患和危险设备,装订工厂成了可怕的工作地方,但即便如此,她们还是得在此工作。
装订女孩的工作是将所有的书页装订在一起。一开始这份工作是全手工的。然而,随着设备的引进,更多的工伤也由此发生。1908年《洛杉矶先驱报》(Los Angeles Herald)报道了一个事件:芙蕾达·斯塔尔(Freida Stahl)因疲劳工作,手指一不小心被夹在装订机的一个辊上,然后机器将她的手不断往里拉。
要不是她的同事及时相助,她的整只手都会被搅碎。她算是幸运的了,只有两个手指被完全搅碎,食指部分受伤。
上一篇:一棵能长出40种果实的怪树
下一篇:床还可以是这样, 你知道吗?